是雨花哗哗哗不是雨花哔哔哔

第八赛季
退役后的张佳乐有两个月不沾荣耀，
中间有一阵子夸张到远远瞧见网吧就反胃捂嘴绕路走。

像熟睡时的一个梦，被吵醒后连些涟漪都无力泛起。

可是突然还是有那么一天他又醒了，半夜三更爬起来到电脑前坐着。

他控制不住抓那个抽屉的柄，

猛地一拉，已经锁上了。
他再用力地拉了几次，抽屉哐哐哐地直响，力气也大到他停下来时喘着气。
于是他起身去扯开衣柜，把手伸进那堆他再也不会穿的旧衣服里摸索。
很小的一把，他摸到后攥得很紧。

登入以后他握着鼠标的手突然就不再发抖了，
像离岸挣扎的可怜的鱼又被扔进了水里。

张佳乐呆呆地盯着电脑屏幕，唯一的光线倾泻而来，扑入他的视网膜，传导进他的脑神经，他的记忆对界面上微微摇动的小人起了些反应。

他捂着脸又笑了，逃不掉的，
就像鱼逃不开水一样。